我劈山的时候除了飞凤军没有别人在场,为了配合我这次行动老妈在军中下了封口令,随即又撤了防,所以洪烈帝国的探子大概没搞清楚所谓剑神到底是谁,根据时间推算,这份谍报应该是我当晚劈山,第二天就送出来了,从另一个侧面说明洪烈帝国的情报搜集工作做得还是非常有效率的,我在当地的名声已经传开,新的情报恐怕一两天之内就会到达史存道手里,不过好在他们肯定不会把这位新晋剑神联系到我头上。
史存道终是不放心,问史飞:“当时有多少侍卫在场?”
史飞道:“大概三四百人。”
史存道问:“嘴牢吗?”
史飞道:“都是些老侍卫,对咱们史家的忠诚度应该没问题。”
史动道:“忠诚度是没问题,只是这些家伙好酒贪杯,就怕他们喝多了去外面胡说。”
史飞道:“这确实是个问题。”
史存道怫然道:“府卫干系重大,居然被你们惯成这个样子!”
史家三兄弟不敢说什么,史存道道:“严令下去,三个月之内全体府卫不得饮酒,违者革除军籍发配边塞!”
史飞擦汗道:“是!”这是他第一次见自己的老爹如此郑重其事,不禁有些意外。
史存道道:“不是我不懂人情,实在是事关我史家兴衰,你们也要谨记,在外不可露出半点风声。”
史家老少忙齐拱手道:“是。”
“嗯,那就先这样吧,都还没用过午饭吧,我难得回来一次,咱们就一起吧。”
史存道前面带头,一家老小随他赶奔客厅用餐,史迪扬悄悄拍了拍的我肩膀,史迪威则对我怒目远视,史迪齐史迪州兄弟也冲我含蓄地笑笑——这俩兄弟一但离开座位,我又分不出他们了。
我明显得感觉到了自己在史家地位的不同,不单是一言一行,走在院子里的时候,我被他们隐隐护卫在中间,以前还被人弃若敝履的五废柴,现在俨然成了史家的一宝。
我们一行出了小会议室,在经过花园的时候忽见前面假山周围围了一圈佣人,一个瘦小枯干的身影半蹲半坐在假山顶上,正手舞足蹈道:“你们当时是没见,五少爷就这么一挥手,天上忽然刺过一道闪电,然后那墙呼噜一声,就像水泼在热铁板上一样变成了一团烟雾,我正在墙外浇花呢,把我吓得抬头一看……”
下面马上有人问:“你看见什么了?”
“什么也没看见,灰尘把我眼睛迷了。”
又有人道:“那你怎么看见五少爷的?”
“等灰尘落下来,自然就看见了。”
一个杂役嗤笑道:“小豆子吹牛越来越不着边际了,你要说是大少爷,我们或许还有可能信,可五少爷明明就天生不能修炼剑气,还闪电呢,他又不是雷公崽。”
有个老妈子附和道:“就是,要真像你说的,我为什么没看见天上打雷?”
小豆子立刻纠正道:“我又没说打雷,我说的是闪电,须得抬头才能看见。”
老妈子笑道:“天上又不会掉钱,我一天到晚抬个头干什么?”
小豆子见没人信他,急道:“我骗你们干什么,你们要不信可以自己去看啊,演练场的墙上现在还有个大洞呢。”
有人小心翼翼道:“这倒是真的,那大洞我也见了,足有丈把宽。”
小豆子得意道:“是吧,我没说谎吧?”
“那你怎么证明那就是五少爷干的呢?”
杂役里有那懂点修炼的道:“照你说的,离那么老远把墙拍倒,起码得是剑士以上级别,咱府里除了老太爷和三个老爷,就大少爷是剑师前期,你说五少爷把墙拍倒,不是说蚂蚁也能咬死大象吗?”
小豆子马上抓住了对方话里的致命弱点:“老太爷和两位老爷都是刚刚才回府,二老爷和大少爷是后去的,那你说那墙是怎么倒的?”
那人顿时无语,讷讷道:“年久失修自己倒的也说不定。”
“你见过倒成一堆粉灰的墙?”
在小豆子的狂轰滥炸下,终于有人小声道:“难道真的是五少爷神明附体了?”
他们这番话,史家老少爷们都清清楚楚地听在耳里,只是愕然之下谁也没有立刻阻止,这时面面相觑,史存道脸沉得就像六月里的阴天,史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厉声喝道:“你们干什么呢?”
下人们一回头,见老爷们都在,慌忙跪倒,小豆子也连滚带爬地下了假山,扑倒在地,史家三兄弟交换个眼色,史驰小声问史存道:“父亲,怎么办?”
史存道微微叹了一口气,走到小豆子前问:“刚才谁还在这里?”
小豆子不明所以,磕头道:“前院的张婶,后院的李妈,厨房的胖子和马厩的疤嘴老三,还有许多都记不得了。”
史存道负起手,抬头看着天,一时间竟有些沉默了,史驰喝道:“还不快去把他们都找来?”史存道肩头微耸,回头缓缓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20个全副武装的近卫,那些士兵似乎有所感应,把手都按在了刀柄上……
我站在他身后小声嘀咕:“爷爷你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,太残暴了!”
史存道听后只得摆了摆手,无力道:“罢了,罢了。”说着径自走了。
史驰瞪了一眼小豆子,怒道:“以后不许胡说八道!”他又指着那些杂役婆子道,“刚才那些话,谁也不许到外面瞎传去!听见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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