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工作的时候,都能看见树底下,有个漂亮姑娘乖乖举着荷叶乘凉,荷叶很大,越发衬的姑娘娇小。
而沈傅看着木子矜,突然升出一丝自豪感,啧,原来他还有照顾人的本领,看来也没有那么废物嘛。
木子矜不知道自己打伞有多可爱,只见他们望着她,不停的笑,她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大家这么一忙,就忙到下午,中午只是随便吃了点,藕片每天的摘取量都是被固定好的,要是不完成摘取量,那些人就直接不给饭吃,甚至还打他们。
不过,今日有沈傅这一年轻男子在,摘的都比往日快,等那些人来收的时候,沈傅赶紧往木子矜脸上抹了点黑东西。
“你干嘛?”木子矜娇娇的问着。
沈傅抹的带劲:“给你涂丑点。”
木子矜皱眉,沈傅弄完,看着木子矜脏兮兮丑兮兮的模样甚是满意。
这样就好了,那些人来了,看见木子矜这么丑,也不会对木子矜心生歹意。
果然,那些人收完藕片,看了一眼木子矜,就嫌弃的移开目光,走了。
大娘们都心有灵犀没有戳拆沈傅木子矜,在这里生活都不易,大娘们领着他们发下来的吃食回家。
木子矜不想给沈傅添麻烦,本身她就够麻烦了,这次说什么也要把这些难以下咽的东西吃下去。
“还不走吗?”
天越来越黑,沈傅还站着藕池里不动,木子矜缓缓站起来问沈傅。
沈傅朝木子矜比了个嘘的手势,木子矜静声了,而天越来越黑,木子矜都快看不见沈傅,突然,沈傅脱衣跳下旁边的湖里,木子矜惊的大叫。
啊,这是要寻死吗?木子矜吓的快步走过去,着急的喊着:“沈傅、沈傅、沈傅!!”一声比一声高。
沈傅没有应答,木子矜急的都快要掉眼泪,就在她自己也打算跳下去时,沈傅如鱼灵活的从水里钻出来。
“别喊,小声点,我给你抓鱼吃。”
沈傅知道木子矜吃不惯那些,加上木子矜身子不好,吃那些,就算饿不死,也会死的。
木子矜眼泪瞬间掉落,整个人楞楞,后忍不住娇嗔:“你差点吓死我。”
沈傅没注意到木子矜哭,他踩着泥往岸上走,可走到一半,沈傅不动了。
木子矜:“?”
沈傅有些不好意思:“你先背过身去,我没穿衣服。”
他下半身赤.裸在水里。
木子矜楞了下,赶紧背过身去,身后传来洗洗漱漱的穿衣身,木子矜听着那些穿衣身,莫名想了下沈傅没穿衣服的样子,脸倏地红起来。
她不敢再想,乖乖站着。
沈傅拉着木子矜,找到一处地方,开始烤鱼,熊熊烈焰起,一条鱼就被架在火上,木子矜看着火光,在看着旁边转动支架的男人,她的心里暖暖的。
木子矜却突然想起来:“你下河的时候,你的荷包还在你身上吗?”
沈傅手顿了顿,回答:“在。”
木子矜松口气,那就好。
鱼烤完,沈傅的衣服也干了,沈傅刚打算把鱼递给木子矜,木子矜不适宜的咳嗽起来。
木子矜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咳嗽,只是生理反应。
沈傅沉默了一下,将鱼拿到自己身边,挑刺,果然,这样的娇人就适合养着,什么都不做。
沈傅把鱼挑完重新递给木子矜,这下木子矜连刺都不用挑了,直接就能开吃,这也是木子矜吃的最饱的一次。
木子矜吃完,沈傅又认命的背起木子矜往回走,木子矜靠在沈傅背上,整个人有些犯懒,她看着月光下映着两个人重叠的影子,觉得他们真有点患难夫妻的感觉。
“我们这样还真是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。”木子矜感叹。
沈傅掂了掂木子矜腿,确保木子矜不会滑下去。
但木子矜脸红了下,沈傅也后知后觉,手掌僵硬的放在那里。
还好路不短,他们回去了。
晚上睡觉,木子矜想着沈傅照顾她一天,在睡地上也不合适,主动提出睡地上。
沈傅冷冷看了一眼木子矜,抖了抖床单:“你睡地上,你那小身板受的了吗”
成然、不行。
“就老老实实睡在床上吧。”
沈傅铺好躺在地上睡下了,木子矜望着外面圆月,想着听雪明雪萧炎怎么还没有找到她。
翌日,他们是在一阵吵闹声醒过来的。
沈傅先醒,看见木子矜醒来,沉默开口:“外面死人了。”
木子矜杏眼瞬间放大。
木子矜艰难起床,去往门口,那个死去的孩子还在,是个瘦骨嶙峋的小男孩,毫无人气的躺在地上,木子矜想确认是不是彻底死了的时候,一双温热的手护在她的眼前。
“别看了。”
小男孩的母亲哭的不成样,抱着小男孩,诅骂那些人:“这些个杀天刀的,罪该万死!”那些人对着小男孩母亲就踢了过去,脚脚用力,小男孩母亲趴在地上咳出血来。
周围人的眼睛里有恐惧、害怕、投降、不服,但没有人敢站出来,小男孩母亲也是病体,不一会也死掉了。
那些人又拿脚踢了踢小男孩和他母亲,来了句:“真弱啊。”
后放开狼狗,狼狗扑上去,将两人嘶咬开来,贫民看不下去就回屋了。
木子矜被沈傅捂着眼睛,虽然没有看全,但是耳朵里全是哭声喊声,木子矜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情况,浑身都在发颤。
沈傅其实也有害怕,毕竟他也只是个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,但是他看着怀里的木子矜,心里有个感知,他不能怕,他还要把木子矜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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