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呢?”金旗又问。
“伤好后我们试着找大伙,三天后巧遇徐少岚和阿英,这才一路作伴出了密林,做了个木阀漂到此地。徐小姐她们赶着回国,我和七妹一商量决定留在这里等一等金哥。徐小姐说白雾区怎么、怎么的凶险,可是我们坚信凭金哥的大神通一定能活着出来!我们在雾露河边租了竹楼,每日练功,钓鱼,捞水石(卵形翡翠毛料)。这不,还小有收获呢。七妹拿出来给金哥看看。”
七妹真的掏出两颗鸡蛋大小的水石递给金旗,说:“金旗给看看石里看绿么?”
接过不大的毛料,心里觉得沉甸甸的,别看猴子简单几句,可是金旗能体会到其中的千辛万苦。这种无尽头的等待是多么折磨人?没有必定的信念,没有甘愿的执着,在穷乡僻壤你来试试。金旗握着两块小毛料心里暖融融的,望着有点腼腆的猴子,说:“谢谢你们,谢谢你们。”
“金哥,我们干一杯好吗?”猴子提议。
“对,为我们重逢。”七妹加了一句。
“好,为我金旗不枉交你们两个好兄弟,好妹妹,干杯!”一饮而尽,舒畅啊!
猴子也干了,大口的。七妹分两口喝了,她不知为什么总有些羞羞答答的。
金旗反复查看了两块毛料说:“一块有绿,糯米地艳绿,够七妹做个胸饰和耳坠子的,而且价值不菲,起码值十来万。另一块差些,白翡,小了些,就算做个花件记念雾露河之行,我看挺好的。你俩运气不错,能在这段被上千人掏摸过的河底找到这两块也算奇迹了。”
听说一块价值十万,猴子高兴的一把抱住七妹。忘情举动害得七妹双颊像涂上晚霞一般,狠狠地啐了情人一口。猴子尴尬样引起金旗豪迈朗笑,惊得一河霞彩都碎了。
金旗很想送他们几块红蓝宝石,这在他天释戒中整整两大筐。(柳条筐是唐人村自编的)拿大筐装红篮宝石可见其多。但是犹豫再三还是不敢拿出来,怕如此传出,有心人会推测仙人湾有产地的事实。少些红蓝宝石事小,扰了唐人村恬静的生活事大。所以最后只能作罢。
当晚金旗住在小夫妻租住的竹楼里,其实几乎没睡。雾露河的梭子鱼外加红酒鲜美呀,加上浓浓的友情调料,不得人催人醉啊!特别是一提到武功,金旗随便点拨了几句运气方法,喜得猴子、七妹个个眉飞色舞的。金旗又给他们探视了一番内息,顺便打通了几处关键穴门。这对金旗来说轻而易举,对一对情侣来说简直是如获至宝。他俩差不多典型的武痴!
黎明前七妹无意的一句话使金旗大吃一惊。她很憧憬地说:“金哥,你知道不,你单位也来了四位,一看就是有武功的高手。其中一位香山逸人门的魏少平我认识,他们在丛林里找了你整整三个月,昨天突然匆匆离去,样子很急的。要是晚走一天准碰上,真太可惜了。要是那天我和猴子经练到他们的份上,嗨!”
话音刚落,金旗大叫一声:“啊哟,不好!”
喜鹊五点十分离开凤昌公司,半小时后已经过了木渎镇。她很奇怪烟儿为什么非要自己提前回山庄,甚至连凤昌夜市都不做了。由于常熟何家不时派出形形色色、奇奇怪怪的家伙搔扰经营,凤昌这两月的销售额直线下降,大件几乎没成交一宗。心里急,可又有什么办法,凤姐、烟姐都认为安全为重,钱赚不赚没关系。可是自己不怎么想,旗哥把凤昌交给自己,干不好不仅自己脸红,还给旗哥丢脸,这是万万不能的!
一路急驶,心里一直痛骂着何文豪这个大混蛋。正恼着,见前面路上横着一东西,急踩刹车,慢慢驶近,哎,是个人歪在公路上。
木渎到尧峰村是条土路,去年村里出资整修一番,为此尧峰山庄还赞助十万元。这路修成砂石路,下雨不再泥水飞溅好多了。村里搞房地产准备明年弄条柏油路,旗哥当即拍板出资二百万,这下尧峰山庄前就有条像样的四车道。不过眼下还是不怎么样的乡村道,一个人背对着躺在道上,挺惹眼的。是病人?还是出什么事了?
喜鹊停车开门,左腿迈下车时心里就觉不是滋味,迟疑了一下,还是下车走了过去。天近黄昏,车大灯射着,居然是个女人!走近弯下腰,轻轻拍着她肩膀,问:“喂,喂,你怎么啦?你醒着吗?”
女人没回应,脸裹在胳膊肘里看不清楚,喜鹊凑近想瞧瞧究竟怎么回事,还没看见什么就有一股甜甜的香味冲鼻子来。比IV梦幻香水还媚俗些,好像更浓,喜鹊无意中吸了两口,还没等分辨清这女人抹的什么香水,就觉一阵天旋地转,人就软软在歪了下去。最后一个念头是:“上当了,是坏人!”
“野你个头!急色鬼,昨晚没喂饱你呀?大马路上还不快把小丫头收拾了,否则被人瞧见麻烦。”叫玲姐的半真不假地挣扎着。
何文豪说:“怕什么,前后全有人守着。”
玲姐给他一个白眼,转头对越野司机说:“快把小丫头装车上去,按计划送出。”
司机很瘦,脸色阴森,也不答应,下车抱起喜鹊甩手扔进车里,一脚油门,越野怒吼一声“腾”地窜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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