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避开他的吻啃,越是被他亲吻正着,殷银惊吓与怆徨同行,身子在他的恶掌猥亵下不由自住热了起来,此种热度仿似要把自已焚毁般,恶掌所经之处,就像在她身上抹了一层火。他无耻又下流扯下她的腰带,探入她的衣襟,依然不甘心地又滑入她的亵裳内,下流地抚玩揉捏她的双脯柔软,可是她却也仿似了不是自已,一切的一切都好熟悉。
“我的宝贝。”亲吻抚摸不到半会,阿真欲火焚身了,火热喘息里,微扬起身,双掌猛地扒开那两件汲汲可危的外裳亵衣,扯掉那一袭荷绿抹胸儿,见着本就属于自已的丰盈雪嫩,兽血激荡,还未满月就脱变成狼人。
好热!
好难受!
“唔……”殷银热的双颊嫣红,难受的身躯轻轻蠕动,轻轻低吟了一声,娇躯阵阵战粟,这只无耻的癞蛤蟆明明就下流无耻,为什么她却好像很眷恋?为什么感觉这般的熟悉?为什么觉的他们原本就该这样?
“放……放开我,求……求求你……呜……”陌生的情欲与感受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忽突害怕了,莹泪如清泉流泻,身子的感受让她害怕,像是被某种饥渴掌握一般,本能的想要贴近这只癞蛤蟆,想得到他的宠爱,想与他厮磨,任凭他对自已放肆。
银儿吓哭了,阿真眼内布满疼痛与怜惜,迟疑从眼内一闪而过,双手最后还是解下她的白裙,一手自她的小脑勺后紧搂抱她,另一手爱怜地轻抚去她的晶莹梨雨,“银儿,你让我等太久了,来不及了。”
“不要,不……啊!”听到来不及了,殷银哭泣猛摇小脑袋,忽然似有什么东西来袭,没有疼痛,只有陌生,一声啊叫,泪雨无止无歇,世界既火热饱满又悲伤痛苦。
当软软的娇吟与粗重的喘息停歇,摇晃的芙蓉帐恢复了平静,一对莹玉人儿共枕歇息,直到良久过去。
“唉!”一声悔恨的叹息从床上轻起,随后那个男人挺身坐起,扭眸看了看哭累睡去的倾世宝贝,见着她睡的极不安稳,连睡觉都流着让他心痛的莹泪,霎时间不知该如何才好了。
她越来越恨他了吧?或许恨到想要杀死他?
走下床,想到她醒后浓浓的恨意,阿真本就苍桑的心顿时如被万箭穿过,既疼痛难忍又千疮百孔。
无声穿戴衣物,他转身落坐于床畔,抬起手掌温柔拭去这个倾世人儿的泪渍,有一种爱叫放手,放爱为弃天长地久。
晓风干,泪已残。他毅然起身,收拾片片心碎,留下一室清冷,闭着通红双眼开启了厢门,“立即出发两浙。”话落,大步如风跨出了客栈。
“驾!”咬着颤抖的牙齿,坚强忍住汲汲将溢泪珠,双眼通红对街道咆吼:“让开,全给我滚开。”
“啊!”
“砰!”
“哗啦!”
“哐当!”
熙熙攘攘的街道迎来一匹疯狂的马匹,马匹上面是个疯子,一整条大街人群迅速左右分开,摊子倒了、帐蓬蹋了,百姓对着狂奔的疯人指点啐牙,呸骂声声不息。
“驾驾驾!”眼泪要掉了,阿真咬牙强忍,手臂扬鞭奔迅疾快,马儿巨痛,疯狂朝城门狂飓,飓倒了伫守于城门的兵卫,蹋翻了进出人流,泪一滴紧接一滴迎风下坠,背着夕阳向未完的旅程痛苦疾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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